淩霄這一趟便是一個月，白天師父煎藥，晚上師父□□，小日子過的也是不過。

就是這一個月，趟的他全身不自在，骨頭都酥了，連路都不走了。

終於等到師父許可可以下床，淩霄整個人都是蹦起來的，看的一旁極少笑的玉清衡也跟著淡然一笑。

“霄兒，雖然現在我許可你活動，但你丹田受損，還是不許妄動真氣，可記住了。”

淩霄下了床，回頭爽朗一笑，精神好的說“知道了師父，這麽久沒活動了，我練會劍。”

玉清衡跟著追到了院子裏，站在臺階上，看著跟猴子似的淩霄，無奈的說“才說了不許妄動真氣。”

“我就練練劍招，活動活動筋骨，不動真氣。”

淩霄一伸手，多日未見的蒼墨便被握在手中，墨光滑過一套潛龍入海使得汝行雲流水一般。

玉清衡在一旁滿意的點頭，淩霄透過劍身看著師父，眉峰微挑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惡趣味，眸色一閃桃花眼中已經有了打算。

淩霄翻身回旋，一個橫掃千軍毫無征兆的朝玉清衡揮過去，玉清衡絲毫沒想到淩霄會如此，自然毫無防備，腳下回轉，衣襟飛舞險險的避開，身上的廣袖卻被蒼墨劃破，割下一片袖子。

玉清衡看著掉落在地上的布料，頗為不解說“霄兒，你做什麽。”

淩霄雙眼一瞇，看著師父露出的一截藕臂，邪氣的說“師父，你便來看看我這幾年劍術可有長進。”

“請師父賜教。”

淩霄揮舞著劍不斷挑釁著玉清衡，玉清衡身無寸鐵只得不斷躲避淩霄，而他雖然無礙，身上的衣服卻是在劫難逃，被淩霄一招一式之間撕成了碎布，散落在地上。

玉清衡這時候還不明白淩霄想幹什麽就是傻子了。

淩霄看著師父腰間的腰帶，手持著蒼墨自師父身邊飄過，劍峰一轉割斷了那一條腰帶，霎時間一個冰雪玉人就出現在自己面前，肌膚若粉雕玉切的美。

收回劍，淩霄在玉清衡身後反手抱住玉清衡，舌尖舔過玉清衡的肩說“師父，你不穿比穿什麽都來的好看。”

玉清衡大囧，這幅樣子讓人看見如何是好，用力推開淩霄。

淩霄邪魅一笑，他的師父是如此的害羞。

玉清衡剛跑了兩步就再次被淩霄捉住，雙手一伸將他困在手臂與梨花樹之間，雙目看著這個玉人。

“師父，你跑什麽，我說得不對嗎？那一件衣服，有如今的你來的好看。”

“霄兒，別這樣，先讓我穿衣服。”

淩霄既然現在脫了他的衣服，便沒打算讓他現在就穿衣服。

向前擠進去，貼著玉清衡的身子，淩霄慢慢的頂著他，暧昧的說“現在怎麽能穿衣服。”

“別！現在，還是白天。”

淩霄可不管這麽多了，機會難得，直接將玉清衡放倒在花叢中，迅速脫掉自己的衣服，不斷在玉清衡身上頂著。

玉清衡全身都繃緊了，雙手在花叢中握緊了花草，上次的痛他依舊還記得去，他雖然不老不死，但也會痛。

淩霄自然也感覺到了師父的緊張，大餐在眼前，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，吻著師父的唇，雙手在他胸前撫摸，感覺……好極了。

順中唇淩霄一路吻到了胸口，玉清衡不自主的嗯了一聲，有些疼。

淩霄看著有些紅的珠子，環到另一邊說“師父，把腿張開。”

玉清衡上一次的記憶讓此刻的他全身微微發抖，遲遲不肯張開。

淩霄看著師傅緊皺的眉，難道師父還是不願意？

伸手去分開師父的腿，玉清衡受驚，直接坐了起來，不斷的後退，眼裏的慌亂和抗拒盡數落入淩霄眼中。

相比於淩霄，玉清衡這方面還等於只是一個孩子。

淩霄看著靠在梨花樹下的玉清衡，他以為自己要做什麽，已經表現很清楚了，卻不想直接被拒絕了。

“師父，過來。”

玉清衡看著淩霄，頗為為難說“能不這樣嗎？我，不想。”

淩霄眼神頓時變冷，他的師父還是接受不了。

“師父，我是一個正常男人，我也有欲望，我要你不是要把你當你捏的塑像供起來，我是要睡你。”

玉清衡慢慢放下手，他自然知道。

淩霄上前兩步，伸手捏著玉清衡的下巴，想說什麽，卻依舊沒能說出口，轉身撿上衣服就回了殿內。

玉清衡回到房間打開衣櫃，都是一片的白色，卻依舊讓他看著了淩霄送的那一套衣服，那件衣服後來還是莫若告訴自己，它叫'傾慕'。

取下衣服，玉清衡看著它，那時霄兒便已經對自己起了這般心思了，還是更早？

那時他也才十六歲吧。

換上衣服，帶上銀冠，絲帶飛揚，既然要讓他高興，玉清衡自然一身都要穿戴他送的。

到了淩霄的房間，玉清衡刻意敲了大開的門，淩霄擡頭看了一眼玉清衡，見他一身都是自己送的，心底微微寬慰，他明白這是師父在對自己示好，但他還是不能理解為什麽師父不許自己碰他。

淩霄低下頭繼續看書，沒有理會師父。

玉清衡也知道在那個時候，自己突然喊停，霄兒自然不高興，走進屋內坐到他旁邊說“我不是要反悔，只是還不適應，你要給我時間。”

淩霄頭也不擡說“從你答應到現在已經一個月了，從我對你表露心跡到現在已經這麽多年了，師父，我還沒給你時間嗎？還是去你根本就不想，只是在與我拖延時間。”

玉清衡也不是不願意，只是想的自然是能不與他做到最後便不做到最後，畢竟太疼了，但自己答應了便不能後悔。

下定了決心，只要霄兒要，自己忍忍也就過去了。

“你現在還想嗎？”

玉清衡微微垂下頭，頗為尷尬的說著這句話，這讓一向臉皮薄的玉清衡緊張不已，他感覺自己像是在求，歡一樣。

淩霄聽著師父這樣說，倒是讓他驚訝不已，手中的書啪唧一聲，落到了地上才讓他換過神來。

他那清高禁欲的師父問他'現在還想要嗎'，他當然想，他都快想死了。

但越是如此，他越要鎮定，為自己爭取利益最大化。

既然師父能說出那幾個字，那麽他也能接受的更多。

淩霄裝作還在生氣的樣子，撿起落在地上的書，裝作看書，不想離玉清衡的樣子，擋住臉，以免自己興奮的笑出來。

“師父，道歉是需要誠意的，你剛才若是許我，我定會高興，這是現在此一時，彼一時了。”

自己能說出那幾個字，已經很是為難了，但淩霄已經這樣說了，他也只能聽聽霄兒要做什麽。

就在淩霄都快要放棄的時候，玉清衡突然問他“霄兒，你想師父怎麽做哪？”

淩霄面色一喜，差點笑出聲，此刻淩霄慶幸幸好有書擋著自己的臉。

伸手拉過師父在懷裏抱著，看著這張花容月貌，淩霄邪魅的伸手到他下身衣服裏，玉清衡一顫，咬牙忍住。

“這樣算是有誠意嗎？”

淩霄一笑，師傅真是太天真，這樣算什麽道歉，好戲還在後面，他要讓師父做的可不是這個。

“師父，這不過是一點利息，這樣算什麽道歉。”

玉清衡被淩霄撩撥的面色潮紅，極力忍耐說“哪霄兒要我如何？”

淩霄等的就是這句話，另一只手反手撫摸著玉清衡的臉說“師父，是不是我說什麽，你就做什麽，都依我。”

“是。”

玉清衡點頭。

“師父，這是你說的，我可沒逼你。”

淩霄松開師父，擋著他的面揭開下身褲子，好不掩飾自己的雄壯。

玉清衡心裏有那麽一絲不安，這麽大自己怎麽受得住。

“師父，這本書裏這個方式我很喜歡。”

淩霄將《龍陽十八式》吃交替，那一頁放在桌上指著。

玉清衡看著不堪入目的畫面，貝齒咬緊了下唇，這實在是太瘋狂了。

淩霄見師傅遲遲不動，吹促道“師父我可沒逼你，是你自己答應的，要是你又反悔，我也無能為力。”

自己可以在又字上加重了語氣，伸手作勢要收回書。

玉清衡按住淩霄的手，故作平靜的說“我答應就是了。”

雖然玉清衡極力掩飾自己的緊張，但顫抖的手卻出賣了他，淩霄雖然心疼師父，但這一步遲早都是要走出去的。

拖的越久，師父越難以接受，甚至會想要變成原樣，那自己又有什麽意義？

淩霄看著師父一點一點進行，難以言語的舒服，活雖然稚嫩，毫無技術可言，卻架不住那是自己心尖上的人。

那一抹床前明月光。

隨著師父毫無技術的活動，淩霄雙手抓緊了椅子，面上越發的露出舒坦之色，微微仰頭深呼吸，卻在此刻身下的玉清衡，一滴委屈的眼淚毫無痕跡的落在了地上。

直到淩霄覺得差不多了，才退了出來，伸手拉開玉清衡的腰帶衣服盡數落下，而他自己卻只揭開了褲子。

師父，現在才真是開始，我會好好疼愛你的。

淩霄等不及到床上了，摸了潤滑劑，直接駕著玉清衡站著就開始橫沖直撞，只是這一次玉清衡感受到的不只是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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